建霈看着那个消失的字,心里面难受极了。可他却张不开嘴,只愣愣地瞧着林渊。
林渊虽不忍逼他,但眼下已是要命的时候了。寒儿对他那诸多心结都尚未解开,他又哪有本事去解自己这好友的心病。
不得已只能使出个下下之法,以言语激之。他重新为建霈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这才开口说道。
“你不去拉拢景家,难道别人就不会去了么?建泽大婚之时,你也是看到过的。建泽是如何拉着苓容郡主言笑,我想若不是后来发生的事儿。只怕景家已经上了建泽的船。”
建霈面色一变,自知他说的不是假话。那晚他负责灌建泽喝酒,因而也时刻关注着他的动向。在自己犹豫不决时,他可不是去了苓容郡主面前。
两人说说笑笑还不时耳语几句,似乎是达成了什么协定的样子。苓容郡主平时那有些凌厉的脸上,也如百花竟开似乎很是愉悦。
恐怕真如林渊所言,若没有之后的事情,苓容郡主便已经归顺建泽了。
若是她从属于自己的这个弟弟,只怕小容主就是再不愿意,也会被人视为四皇子一党。若是苓容郡主在央求于她,又或者以性命相要挟。以小容主外钢内软的性子,少不得也会提点她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