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非轻笑一下，仿佛回到了那个时间。她睁开眼睛，看向了秦艽，感叹道：“当时我就在想，不愧是女主角啊，笑起来仿佛将我昏暗的人生都照亮了。”
那一刻，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那么不堪的过往。
这件事在秦艽的记忆中还算是深刻。
那时候的她在仙界外遇到了太多图谋不轨的人，从没有见过像苏茉非这样温柔的人。她对着自己笑，让秦艽认为仙门里的大家都是温柔的。
她的笑，是因为感觉到了安心。
只是她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一个笑，竟然让苏茉非记了这么长时间。
秦艽沉默者，而苏茉非再次开口道：“虽然我在外面生活的很昏暗，但我还是希望能最后握一握你的手。再怎么说，我也算得上是看着你长大的。”
如今这个状况，她也使不出什么花招了。秦艽叹了口气，将剑随手背在身后，蹲下身子拽住了苏茉非的手。
突然，她感觉到一股电流从自己的手掌心处划过。她呆愣愣的抬起头来，看到苏茉非竟然从地上坐起身来。
她的眸子里满是冷意，嘴角勾着的笑意满是嘲讽。
“你错就错在太善良。”苏茉非这样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胳膊像是针扎一样疼起来，秦艽痛苦的嘶吼一声。她感觉自己脑海中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不由得咬牙问道：“你干什么？”
“睡一觉吧，等你睡醒了就什么都记不得了。”苏茉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