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刘焉摸清楚了朝廷的底细,突然兴兵出益州,恐成祸事。”皇甫郦不无担忧的说道。他现在不再劝刘协慎重以待,不要无故怀疑刘焉是否有谋反之意了。
作为刘协身边的近臣,刘焉虽然没有明着扯起造反的大旗,但他做的那些事情,已经可以说是昭然若揭了。
现在,刘焉与造反之间就差一道讨伐刘协的檄文了。
“他真要是这么做了,朕倒还高看他两眼!”刘协轻哼了一声,“可他有那个胆子吗?一个一直在准备,准备的人,你觉得他能成多少事?”
“提议以宗室重臣牧守四方的是他,听说益州有龙气,立马又屁颠屁颠改为益州牧的依旧是他。不得不说,他的嗅觉其实真挺好的,趁着朝廷还没有衰落之前,赶紧占个地方。”
“他从那个时候就在准备,到现在还在准备。听说天子的乘舆他都造了近千辆了,连龙袍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登高一呼,天下景从了。可你看,他还在准备,他还要准备什么?朕就很茫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