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愿意嫁吗?”
清河顿时一怔,有些花容失色:
“先生……此言何意?”
此时的清河,完全没有了先前的伶俐劲。
有的,只是慌乱。
她,不知如何作答。
程风一脸凝重地道:
“我不希望,你愿与我成亲,是因此事所带来的心中莫名愧疚。”
“成亲,乃是大事。”
“你我虽相谈甚欢。”
“但,成亲之事事关重大。”
“还记得先前我与姑娘你所言吗?”
“所有事,理应询问自己的看法,而不要考虑外在因素。”
程风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
看着程风这般。
清河却是缓缓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
“我……怎会不愿?”
“这,便是我的答案。”
“只是,先生一直都在告知我,所幸之事理应询问自己。”
“但,先生所行之事,当真都随心所欲吗?”
这一番话,问到了程风。
清河继续开口道:
“先生每日看上去放浪形骸,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
“但实际上,先生却心系百姓,心系天下。”
“先前先生所推行之法,都是为了百姓,从而得罪了士族。”
“甚至先生自己,都是士族。”
“四处征战,还天下太平。”
“这,才是先生心中所想吧?”
“却为何,不愿将此透露给他人?”
“却为何,要将此隐瞒起来?”
这一番话,彻底将程风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