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想抱抱儿子,可儿子去学堂不在跟前,只能抱着女儿嚎啕大哭。
虞明惜眼里闪过厌恶:“娘,你快别哭了,快与我说说,都怎么了?”
过年时,她爹待他们母子三人不差,她娘那阵子一直很开心,突然哭成这样,肯定是出事了。
赵春枝原本不会跟女儿说这些的,在她看来,女儿不过五岁,又是女娃娃,说了又有什么用。
可这会儿,她心里乱糟糟的,惦记儿女,又畏惧死亡,更害怕那即将到来的公堂,便忍不住想与人说说话。
她啜泣着将尤氏的话讲了一遍,讲完忍不住骂尤氏心肠歹毒。
虞明惜听得脸色渐渐惨白,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还把虞文斌给饶了进去。
莫不是凤县虞家有高人相助?
她眉头紧皱打断赵春枝;“这不是尤氏要你死,是父亲要你死!”
赵春枝哭道:“你在胡说什么,你父亲哪里会害我,都是尤氏那贱人,定是她看不过......”
虞明惜厉声喝道:“你蠢不蠢?这等有碍家族名声的大事,是她尤氏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主的么?
用你那脑子好好想想,昨儿夜里,父亲和祖父还有大伯他们商议,尤氏有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