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饿了很久的百姓们来说简直是旱逢甘露,大家齐心协力的去抓蝗虫回来做了吃。
陌白请他们两位留住一晚,傅隐逍本来是想拒绝的,这里环境艰苦,万一妻子被什么虫子咬了倒麻烦,可陶鸢却一口答应了,他便不好再说什么。
晚上,住在陌白打扫出来的屋子里,陶鸢冻的搓着手,“这里怎么这么冷?”
傅隐逍嘴角含着笑意,不过烛光昏暗,陶鸢看不大真切。他捂住她的小手,嗔怪的说道:“还不都是因为你硬要留在这里写什么东西。”
“我只是将自己记得的整理出来,有了耕种的具体月份和谷物,百姓们的庄稼收成就能好一点了。”陶鸢抽出手继续写字。
傅隐逍也不急着休息,而是坐在她身边陪她,空出来的手一边磨墨一边说道:“你看出来县令的古怪了吗?”
“嗯。”陶鸢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傅隐逍轻咳一声,整理思绪,压低声音说道:“今天陌白女儿呈上来的茶水中有泥,可是我们在岑县转悠时明明发现有那么多口水井,虽然干旱收成不好没有粮食,但不至于堂堂县令家中连干净的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