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欢点头，似是赞成她的话，“这清河王府不是你我这样的平民能来的地方，叨扰了王妃娘娘跟小姐，是我们的不对。首饰我们不卖了，让我们出府罢。”
许清歌见许清欢的面上有些茫然，忍不住开口：“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因为激动，许清歌已经站了起来，而且往许清欢跟前走了几步，她要从这女子脸上看出点儿蛛丝马迹来。虽然这女子的样貌跟几年前的小丫头寻不出相似的地方来，可就凭着她的名字，她心里就觉得不安稳。万一是她回来讨债呢？
“你这孩子，疯魔了不成？”丁芸拉了一把许清歌，“胡言乱语说些什么？”
“请问小姐，我应该记得什么呢？”许清欢皱眉，脸上都是疑惑，“我听的小姐的话，似乎是笃定我忘记了一些事儿？”
许清歌还想说什么，丁芸呵斥：“一个个都傻愣着做什么？还不扶了小姐回她自个儿的院子？”
摸不着头脑的下人们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匆忙扶了许清歌往外走。
“王妃娘娘，可否请人送我们出去？”许清欢很是平静的开口，似是刚才许清歌说的话在她心间不起一点儿涟漪。丁芸也有些茫然，仔细看下来，这女子跟文心竹却有几分想像，可这女子眼里没有仇恨，言行举止也当她们是陌生人，故地重游更是连半点儿欢喜的表情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儿？还有，她怎么是妇人的打扮？再一个，她怎么就能经营了绾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