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情看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痛快,心间滋生出报复的块感,她露出恶劣的微笑:“我不过开个玩笑,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陆凌云五脏六腑都跟着疼痛,剧烈的痛感让他的双手不住颤抖,他想克制,却咳得更凶了,涕泗横流,狼狈不堪。
陆余情欣赏着他痛苦的模样,悠哉悠哉地落座,撑着下巴说着风凉话:“怎么咳成这样?快喝杯水。”
她老神在在地坐着不动,一点没有伸手帮忙的意思。
陆凌云只觉得悲哀,他抖着指向陆余情,一字一句说得艰难:“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想干什么?!”
他已经把命都给她了,她还想怎么样?
子不教父之过,这些年,是他错了,他罪有应得,他活该,他认罚,可是陆余情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
陆余情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她怨恨地看着陆凌云,在他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里声讨:“我想干什么你关心过吗?我让你离白多多远点,你听了吗?”
“你为什么还要跟白多多混在一起?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为什么从来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