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晔晨轻声喃喃,但他皱起的眉头,暴露了他的内心。
这完全是没听说过才有的反应。
见此,杨夜解惑道:“穷乡僻壤的偏远小城,兄台不知也情有可原。但漓源群,是以漓源的姓名定论群名,这点兄台应该听闻。”
李晔晨说着,眉头拧得更甚:“漓源我知道,是我儿时玩伴,但他是何时走马上任当了群守,我怎么不知?他虽是天才,这毋庸置疑,是众人认可的武道天才,但即使如此出众,也不可能如此之快,这般年纪便当上了群守,且还是以他名字定下的群名。”
“虽然不知你为何不知此事,但我所言非虚,如实相告,漓源群确实是以漓源姓名定论的群名,且漓源此姓名,更是名动天下,天下人皆知。若还是不信,兄台大可亲自前往,若是寻不到也不知漓源群在何处,询问他人拉央山脉或是砚台产出之地,必然会有人知道一二的。”
杨夜知道这是幻象,看到的、听到的,甚至除了他,这一切都是幻象,但如今也是既来之而安之,要通过的是什么考验尚未明确知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产出砚台?”李晔晨再次微愣,随后更是脸色一红的看着杨夜:“敢问杨兄,杨兄所说的砚台……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