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对别人的感觉同对任何事实一样确定。但这并不能使以下命题:“他很沮丧”,“25×25=625”,“我六十岁”成为类似的工具。这个解释本身暗示确定性的本质不同。——这似乎在指向一种心理差异。但这种差异是逻辑的。
“可是,如果你是确定的,你这不是在怀疑面前把眼睛闭上吗?”——眼睛是闭着的。
我对这个人是否疼不如对二加二等于四那样确定吗?——这是否表明前者是一种数学的确定性?——“数学的确定性”不是一个心理学的概念。
确定性的种类便是语言游戏的种类。
“只有他才知道自己的动机”——这表达了我们问他他的动机是什么这个事实。——如果他诚实,他会告诉我们;但是要猜他的动机,光有他的诚实还不够。正是在这里同知道的情况有一种亲缘关系。
让你自己对存在着“坦白自己的行动动机”的语言游戏这回事感到震惊吧。
我们未意识到一切日常语言游戏的惊人多样性,因为我们的语言外衣使得一切相似。
某些新的东西(自发的,“特定”的)一定是一种语言游戏。
原因和动机之间的差别是什么?——动机是如何发现的,原因是如何发现的?
有这种问题:“这是一种判断人的动机的可靠方式吗?”但为了能够问这个问题,我们必须知道“判断动机”是什么含义;而我们并非是由别人告诉我们什么是“动机”,什么是“判断”学会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