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倒吸了一口冷气:“我现在正在看呢。你们确定?”
“确定。西蒙跟她谈过,我们还约好她下班以后跟她再见面。”
“上帝呀!可怜的麦迪!”电视的声音听上去被关掉了,他说,“你和西蒙能来一下我的套房吗?我的一个搭档昨天深夜赶到了这里。他8点吃早饭。”
“我们马上来。”
我们到达的时候,侍者正在端早饭。和哈特曼在一起的人名叫皮特·盖勒赫。“我从雷诺来,”他加了一句,权当解释。他矮个子,秃顶,戴着的黑框眼镜使他看上去显得一丝不苟,“当我听说了发生在我们的赌注上的事情,我就决定开车到这儿亲自来看看。”
哈特曼的衣服才穿了一半,长裤,衬衫,光着脚丫。他的钱包、手表、几个筹码放在床头柜上。“我告诉他我们的钱十分安全,”哈特曼解释道,“我已经雇用了一个最好的侦探——”
“我不是侦探,”西蒙纠正他,“我调查的是现象,不是事实。”
皮特·盖勒赫伸手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杯橙汁。“奥斯卡告诉了我所发生的事情,或者说得更确切点是没有发生的事情。他没能在星期一晚上比赛之前用我们的赌金下注,我们能赢得一百万美元的那天就这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