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上辈子到死她都没实现这个愿望。
现在就这么从天上掉下来一个大房子,还是这么漂亮的,不免心中又是一声唏嘘,夏竹溪活得真是太好了。真是难以想象,住在这样一个家里的人竟然不幸福。
正胡思乱想着,孟樊铎忽然从房里走了出来,路过客厅,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进了另一间房间。她瞬间全身紧绷,刚刚的思绪全都魂飞魄散了。忽然没了力气,于是坐在了沙发上,竖起耳朵听着那间房间里的动静,是水声,所以那一间应该是浴室。长长呼出一口气,然后又是一个激灵,她明明没在做贼怕什么?
这才有了点女主人的意识,她现在是夏竹溪,这个家是她的。想到这儿全身才算彻底放松地瘫软在沙发里。
真没出息。
可还是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打开了电视机,随便翻开一个娱乐台,假装看得认真。她想起了一句十分矫情的话:只要有爱,陋室也温馨,倘若无爱,豪宅也煎熬。
余光瞄到浴室门打开,孟樊铎一身赤膊地走出来,就下半身裹了条浴巾。视线立刻转过来一动不动地死盯着电视机,大气都不敢喘了似的,她什么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