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凛心里咯噔一声。
完了,这下又完了,约莫着这次大会又要开几天几夜,他还是让那些大人们准备好换洗衣服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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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车从城门中缓缓驶出的时候,曲长笙担忧的撩开车帘,回首望着皇城。
层层叠起的宫殿似是笼罩了一层不清晰的迷雾一般.
她这一次,却没有上一次那般开怀。
许是两个人不辞而别的原因。
“长笙姑娘,您说您这是何苦呢,成天在皇上身边虽然说不上是享福,但是您最起码是不是在宫中,人人尊敬着,现在玄月已经下去了,玄裳也已经下去了,宫中再也没有一个人能成为您的绊脚石了,您怎么就不知足呢?”
林朔隔着车帘子跟曲长笙聊天,一连好几日,他都琢磨不明白她为什么非得要出来受这罪。
曲长笙撩开帘子,她已经换上了陈常胜的衣裳,脸上擦得脏兮兮的,“我追求的又不是那个。我想的是,总有一天我必须得成为一个有用的人,养活得起自己的人,再说了,皇上的那个身体,你又不是不是知道,不去医学院找药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