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收起画像,拧起眉头:“如此说来,那人恐怕并非为了买卖,面上当是做了修饰。”
才能如此普通。
“爷猜测得不错。”张庆接口道:“秋梨膏的摊贩说,那人没有生意压根不急,一点都不在意,好像在那摆摊就不是为了卖藤条一般,跟玩似的。”
皇帝问道:“后来,那人回来待了多久?”
张庆摇头:“不知,应当待了有一会儿,就秋梨膏的摊贩说,在咱们离去不久后,那人就回来了,听说有人买了他的藤条,还十分惊讶,似不敢信一般,待弄清了缘由,那人就给了五两银子秋梨膏的摊贩,不过那时秋梨膏的摊贩货物已卖得差不多,得了银子后,将剩余的秋梨膏都送给了那人,就收摊走了,走之前,看那人还重新编起了藤条,不似要走的模样。”
皇帝沉思,如此说来,那人不是冲着他们来的,否则他们走后,就该离去了,而不是待在原处增加暴露的风险。
可那人修饰了容貌,言行举止偏偏处处透露着古怪。
在那处摆摊,不做买卖,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皇帝又问:“两人可说了些什么话?”
张庆仔细回忆秋梨膏的摊贩说的话,这个他特意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