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奴千叮咛万嘱咐的,契约至死不能拿出来,所以那些人每年都要将账本上交给老奴,虽然每年交给老奴的都是亏空的账目,但老奴跟着老爷做生意那么久,又岂能没有防备?”
“老奴也安插了人手在那些产业里,他们的真实账目,老奴手里都有拓下来呢!”
纪徽音大喜,“这么说,只要将真假账目一对,就会一清二楚!”
“正是!”忠叔立刻带着纪徽音去了账房,将各家的真假账目逐一摆出来,一家一家的核对解说着……
就在这时,族长带着张霓裳和一众长老们来了通宝钱庄。
“纪徽音!你这是要做什么?”
……
“二房的去求族长出面了?”
纪府的东院内,洪疏月品着君山银针,漫不经心的听着小厮的回报。
“娘,族长已经将长老们都召集过去,要替他们争取把产业过户到二房名下,我们不赶紧也跟着过去,顺便把我们这些年代为打理的产业,也一并争取过户吗?”
纪芳舒焦急的催着洪疏月,“况且若是失了先机,二房过户了,我们想再从二房手里抢过来那一百二十八处产业,那比从三房手里抢难上百倍啊!”
“你呀,为何如此沉不住气。”洪疏月瞠怪的看了一眼纪芳舒,“那产业是说过户就能过户的吗?”
“娘,什么意思?”纪芳舒不解。
洪疏月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道:
“这么多年,林芳婷无论我们怎么哄骗磋磨,她一直不肯拿出契约来,你以为她一个妇道人家为何能如此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