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有人给他摇旗呐喊,替他出谋划策?”
陈敬中没有出声,他觉得父亲太匪夷所思。不说以前的仇怨,就算在毒杀齐王的事里沾了包,靖远侯府就别想脱身。
至于摇旗呐喊的人,只要徐子先能保持现在的势头,难道还会缺人?
出谋划策,那就更可笑了,徐子先短短时间,从破落侯府到现在俨然福建路的第一势力,甚至经营得法的话,南安侯府将会成为整个大魏海上力量的第一势力,徐子先一路崛起,需要谁的出谋划策?
故去的老齐王可能算一个,别人,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罢。
“徐子先这一次怕要封国公了。”陈敬中越来越觉得,消息应该属实,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当然相当仇恨和敌视徐子先,如果现在有机会,他会毫不犹豫的杀掉徐子先。但人们会有一种很奇怪的心理,如果自己过往的敌人变的越来越强大,其会有一种无能为力的崇敬感,而陈敬中和徐子先的那些微不足道的过往,想来徐子先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了。这叫陈敬中感觉失落,但并不愤怒。
从徐子先成立南安团练,并且一再获得大胜之后,两人的实际地位就已经判若云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