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月望向白萱,见她神色间的忧愁不比叶师姐少,坐在火光前宛如雕塑的样子,和叶师姐一模一样,便好奇道,“你是在担心明天的事吗?”
白萱摇了摇头。
灵月见白萱不说话,便掏出个绣着白色祥云的乾坤袋来,她在里头三刨两刨,刨出一尊楠木茶桌,一炳釉面细腻的白瓷壶,配着两个肚子鼓鼓的小茶杯,那茶杯雪白可爱,杯沿边两个尖耳,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兔子。
将这些茶具一一摆好后,灵月才掏出一个吊壶,里头早已注满了山泉水,架在篝火上,一会儿便烧得滚烫沸腾。
最后她才掏出一包花茶,冲泡为一壶,替自己和白萱一人斟了一杯。
白萱没有随便喝别人家茶的习惯,便淡淡的看灵月一脸沉醉的嗅着茶香,倏忽又睁开眼,惊奇道,“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白萱摇头,灵月那几鞭子确实打的自己狼狈,但让她并非度量小的人,生这么久的气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