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什么!你自己说!”金峻宁忽然用力地拍了一下椅面,发出重重的响声。
金溪草说到严重错误时本就害怕了,被猝不及防的响声一吓,不由得猛哆嗦了一下,缩起了肩膀。
“拍的内衣广告……”金溪草小声说。
“金溪草啊金溪草,你是有几个脑袋,竟然敢撺掇傅撕宴的老婆去拍内衣广告!”金峻宁气的太阳穴突突突。
金溪草低着头不说话。
没事没事,她自我安慰,四叔每次都雷声大雨点小,她只要如丧考妣地挺过去,等他骂完就好了。
“你只是陪着她去,还是你自己也拍了?”金峻宁带着煞气问道。
金溪草连忙说:“我陪着她去,自己没有拍。”
金峻宁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很快又严厉起来:“那也不行!你敢带着斯宴的老婆去拍内衣广告,是嫌命太长了?!”
金溪草垂下头,安静听训。
“你很缺钱?”金峻宁眉目清冷。
金溪草:“???”
四叔关心她?
她很诚实的摇了摇头,说:“不缺,零花钱足够我花了。”
金峻宁的脸色更难看了:“那你去送死?”
傅撕宴没有砍了她的头都是她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