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书听见母亲的话，瞬时沉默下去。
一时之间，母子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当年清盈一直留在你的心里面，我知道你是一个专一的人，但是你总要去看那个人值不值得你付出这样专一的感情。”
“苏轻戈已经嫁给我，生了裴裴。”
他觉得，婚姻将就一下，就还能继续下去。
但是吕芬明显不是这样认为的。
“裴裴现在还小，不记事，就算是换个母亲，只要长大了之后你不告诉他不是亲生的，他也不会发现。”
“妈。”殷墨书打住吕芬的话，不想让吕芬继续说下去。
然而吕芬却并不住嘴：“你当初一眼就看重了苏轻戈，我也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她长得跟清盈很像？”
殷墨书抿唇不语。
吕芬昂头：“现在，沈宝妍跟苏轻戈比起来，跟清盈不是更像一些？”
殷墨书心里面微微动了一下，脑海里面也浮现出了苏轻戈跟沈宝妍这两张脸。
以及在模糊的记忆里面，深深埋藏的那个人。
“清盈已经死了，你自始至终喜欢过的，都只有清盈一个，既然都是清盈的替代品，换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吕芬正色：“苏轻戈跟沈宝妍比起来，对我们家有百害而无一利，她是学律法的，当年来我们家就是为了找许鹏辉算账，现在留在你身边，还不是为了裴裴？”
殷墨书不说话，吕芬就继续说：“她以前打的主意是整垮许鹏辉家，现在跟在的身边，你觉得能是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