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巴。
当耶律屋质来到了耶律阮的大营后,只说了一句话,“一但兴兵,即使大王您打赢了,却也难免骨肉相残。何况如今胜负还未定?就算大王您胜了,被太后和李胡扣押的人质岂不是先要送命!还是请您和太后讲和吧。”
一语中的,打就是两败俱伤,将士们即便打赢,父母老婆孩子都将遭到屠戮,那时候家破人亡,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所有的耶律阮军中将领二话不说,全部赞成讲和。
讲和?倒不如说是去吵架。
几天后,述律平和这位乖孙子终于见面了。但是见面后,两个人开始像泼妇分家产一样无赖似地叫骂起来,带着八倍祖宗往前数旧账。
眼看情形僵持不下,述律平只好对在一旁一言步伐的耶律屋质说:“你来评评理。”
耶律屋质说道:“太后与大王彼此释怨,臣才敢开口。”
述律平道:“你尽管说。”
没想到,耶律屋质首先问述律平,“当年有皇太子,你为何要立新君?”
述律平没有想到,耶律屋质会把矛头指向自己,可是她依旧狡辩说道:“那是先帝的遗命!”一句话顶了回去。
耶律屋质不再理会述律平,转而又向耶律阮发问:“你为何擅自即位,不先征得尊长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