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陈九州,到底想干什么?”
……
“陈相的意思,莫非是疲兵之计?”营地的中军帐里,司马楚眼睛有光。
“并不是。”陈九州摇头。
这时候用疲兵之计,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要说疲兵,反而是行军的楚人方阵,更加劳累。
他要的,无非是让守城的司马严,变得紧张兮兮,继而寻到机会,再重创司马严一波。
“那陈相,今日还攻城么?”
“攻,凌晨之时,大军再攻一轮。还是和白日一样,只冲到射程之外,便立即退回来。”
……
原本陷入了死寂的许昌城头,正在这时,又传来了嘈杂至极的声音。眼睛有些发困的司马严,皱了皱眉后,从城下往上走。
“太子,楚人又来攻城了!”
“陈九州……这是要用疲兵之计。”司马严咬着牙。但即便是这样的猜测,他依然不敢大意,命令步弓手严阵以待。
“太子,投石营要不要传令。”
司马严一时没有答话,看着城外越冲越近的楚军,心底也有了些迷糊。一个处理不好,判断失误,极有可能会出现问题。
“让人……把投石营派来。”
安全为上,司马严沉吟了好一会才开口。
还是和白日一样,没多久,呼啸的投石,一颗接着一颗,不断打上了天空。
“疲兵?陈九州,你便只会用雕虫小技了!”
这一回,司马严极为冷静,只等投石打了几轮,便一下子下了命令,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