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地上的方明煦睡得跟猪似的，还打着呼噜。
姝月侧目朝窗外望去，发现外面另外几栋楼原先大片的灯光，现下很多都熄灭了，只剩零星几个房间还亮着灯。
她看着身边已经醒过来并睁着眼睛盯着自己的江衍，不由伸手抚上他发丝，柔声道：“你继续睡吧，我守着就好，有情况我会叫你们的。”
“好。”
江衍应了一声，闭上眸子，继续睡了过去。
第291章 杀戮游戏是假的
夜深。
姝月搬来一把椅子，坐在窗户边上，看着外面静谧的夜，也总能时不时听到偶尔传来的几声惨叫，还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屋外的走廊响起。
有时候外面的声音大了，江衍也会惊醒，不过姝月却一直告诉他没事，然后让他继续睡觉。
其实姝月很想出去杀人。
可是她最后的底线告诉她，不能。
她可以肆无忌惮虐杀仇人，亦或是那些对自己产生威胁的人，也可以在别人的生命受到威胁时袖手旁观，但她显少主动去杀一个无辜的人。
即便她相信，以她的实力，只要现在出去，天亮之前，她一定能杀最多的人，可是她的目光渐渐落在床上的江衍和地上的方明煦身上。
江衍有实力可是姝月并不想让他双手染满杀戮与鲜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