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安不耐烦地问,“谁?”
“琼嘉县主。”宇文姝含笑地说道,“琼嘉县主来为我看伤,瞧见我父亲回来,便说要为我父亲治病,还主动屏退了所有人,现下屋中就只有我父亲和琼嘉县主。”
宇文姝仿佛没有瞧见萧承安愈发沉凝的脸色,‘天真’说道,“我父亲虽然年纪大了些,瞧着有些吓人,可他却是对妻子极好的,说不定琼嘉县主对我父亲一见钟情,这才故意屏退所有人,好与我父亲单独相处。”
宇文姝掩了掩嘴角,遮住笑意,“早就听说肃州一带民风开放,琼嘉县主想必也沾染了这等……”
话还未说完,被冰雪淋了一身的萧承安已然抬步走到了门口。
他上半身微微后仰,抬起左脚,猛然发力——
砰!
一声巨响,厚重杉木门被萧承安一脚踹开。
房间内,站在窗户旁,被冷风吹得有些哆嗦的虞昭听到声音,险些没有叫出声来。
她略显惊愕地看着浑身落满白雪的萧承安站在门口,一双凤眸扫视房中。
虞昭和宇文晟站立的位置相当远。
一个坐在小榻上,一个则在三丈(九米到十米)之远的大开的窗户旁。
宇文晟脸色阴翳的扫过门口,看到萧承安,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王爷砸我家房门,所为何事?”
萧承安目光落在虞昭身上,见她没有半点被害的模样,收回目光,淡淡应了一句,“哦,没什么。”
“我快发病了,来找虞小娘子来为我扎针。”萧承安淡定的走到虞昭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