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用自残来抗议男人,你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情有可原。我这不是在讲什么场面话,因为她一直没打开心结。这种事,就算对方被抓,也不代表心里的伤就会好。我小妹比你虚长几岁,几年前也被男人骗,就算我老弟把那家伙揍个半死,小妹还是一样心痛,这事儿没伤个三五年,是没法往前看的。”
我接着说:“没错,人在极度心痛的时候,只能靠身体的痛去覆盖。有人说看血流出来就会平静,或者感觉到痛就觉得还活着,我认为这些讲法都太过浪漫。自残的起点都是很直觉的,目的都是在确认自己正在受伤,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围巾老伯继续说道:“不过就像老师说的,你可以问问自己:你真的得到你想要的了吗?你拿到他们的钱,就等于抗议成功了吗?那要抗议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我不知道。我认为你拿这些钱再去开家发廊,找回手艺,人生说不定还开心点。”
语毕那一刻,阿伯背后发出了类似圣光的东西。
“在场的其他男士,还有谁要替自己辩护一下吗?”
“割腕的痛,我非常能体会。”宅配男轻轻摸着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