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结果如何?”彦煊问道。
“难分高下,”敏师姐说道,“当时人很多,我压根就挤不进去观看,听说那个叶师兄也是个炼丹高手,罗师兄的丹药嘛,数量上稍微少一些,但是成色不错。那个叶师兄的丹药成色稍逊,但是数量上多一些。这样看,两人几乎打成平手。”
“那……这赌丹该怎么算输赢?”
“谁都没有赢,”说到这里,敏师姐忽然笑了笑,又说道“他们两个在南玉堂炼丹时,其实还有一人也在场炼丹,知道是谁吗?”
彦煊低头想了想,忽然抬头看敏师姐,“难不成就是那个袁师姐?”
“没错,正是那袁师姐,那二人不分输赢时,南玉堂才将袁师姐炼制的那一份也呈了上来,告诉二人这些丹药与他们炼制之时是一样的丹炉一样的灵草,不过无论数量上还是成色上都压着罗、叶两位师兄一头,这也就罢了,最显眼也最难得的是袁师姐竟然炼制出了一颗中阶丹药来,就放在那托盘的正中,这下人们都知道,两位师兄都输了。就在这两位师兄怔怔出神的时候,据说那袁师姐还走到了那二人面前说了句‘我岂是你二人相赌之物?’说完,那袁师姐就走了,袁师姐出来时我在外面倒是见了她一面,嗯,生得真是国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