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骂骂咧咧,“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在墙上乱刻乱画,没长耳朵是不是?”
狱卒站在门口,瞧见兰清浅盯着墙上,以为是她不高兴了,赶紧出门责骂。
兰清浅摆手,“你若仔细看看,谁乱涂乱画能有这能力!”那足以让天底下的画师雕刻师都羞愧。
狱卒躬身,腆着笑进来,细细看了,也是目瞪口呆。
这若上了色,该是一副多绝妙的画!
三七将狱卒打发出去,给了些碎银子,“我们贵人有话和他说,你去外面守着。”
畏着权利和银子,狱卒自然是答应的痛快,谁再想不开也不会和权利还有银子作对。
“你是山海氏一族?”
“我只听过山海经,什么山海氏不山海氏的,是画还是书!”尧山淡淡看了她一眼,装傻。
兰清浅,“我有些事可请你帮忙,你若能帮我,给你一百两金子如何?”
尧山嗤笑了一声,“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山海氏山海经的,再说了,没听过不为五斗米折腰吗?”
“不为五斗米折腰那是没给够!”兰清浅笑,“不过我是不打算往上加银子了,三七,吩咐府衙的大人,这刁民的脑袋留着没用,砍了好了!”
转身就要走,态度坚定,似乎不带任何拖泥带水。
三七拉着兰心安也跟着要走。
尧山瞧着刚才那狱卒像是供祖宗似的供着这女子,衣着富贵,料子该是千金难买,更别说她身上戴的配饰,恐怕都是名家贵家之作,来历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