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爷有些炸毛,声音绷紧了:“老子像是那样肤浅人的吗?”
说着,轻咳一声:“这是护理,又不是特殊关系,你不要想歪了。老子现在特别地要名声。”
红姐笑了笑:“还死要面子,是不是?”
程爷沉了脸,没有吭声。
红姐轻叹一声,也没有怎么说话。
两个就都沉默了好久,终于,红姐开口:“程筝,我得走了。”
程爷一个激灵:“几点的飞机。”
“一早。”红姐微笑着说。
程爷就死死地盯着她,眼底有些红。
红姐声音温柔:‘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程爷有些怂了,过了半天才挤出那以一句来:“好好照顾我儿子。”
红姐垂了眸子,笑了一下,说好。
她离开时,程爷就盯着她看,巴巴儿的。
护士过来给他扎针,他也一点感觉也没有,一直到半个小时他大概回过神来,眼角两行热泪,叫小护士给吓死了:“程先生,是不是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