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你可真是太厉害了吧!”傅荷宴激动得要吻她。
时瑾赶忙挡住了,这姐弟俩……爱好怎么就这么相同呢?
傅荷宴被挡,握着手中的瓶子,爱如珍宝。
她忽然想起时瑾的唇上也有疤痕,很是影响美观,也不知道这药有没有用?
不过,她也只是这么一转念,就不再想时瑾了。
她有疤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那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自己干嘛去想她?
见傅荷宴忽然不高兴了,时瑾提醒道:“要保持良好心情,有助于恢复的。”
“小锦,不是我想不高兴,就是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高兴不起来。”
“能跟我说说吗?”
傅荷宴说道:“嗐,就是有这么一个女人,她的男朋友对她好到了极点,什么事情都依着她,连命都可以给她。而她呢,偏偏就看不见,反而为了一个渣男要死要活的。为他疯,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南墙……”
时瑾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自己了,微微抿了抿唇,眼角抽搐了一下。
在傅荷宴口里,自己跟一个脑残粉也差不了多远了吧?
想到这里,她有些心疼一直包容着自己脑残的傅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