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和元定芳诸人见蔡风脸色变幻无定,又突然冒出冷汗,禁不住担心地望着蔡风,唯恐有变。
“你说,田新球会不会在我身上种下了蛊毒,而天下间也只有蛊毒才能控制如此精确的时间,而且与施行蛊毒者本身能够配合默契?”蔡风突然开口问道。
“蛊毒?阿风怀疑田新球在炼制你这个毒人之时,也同时种下了蛊毒?”三子惊问道。
“不错,除了蛊毒之外,田新球还能够以怎样一种形式在他死后三个月让我死亡呢?”蔡风肯定地道。
“也许他只不过是说来骗骗你罢了。”元定芳出言道。
“那种时候,他根本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骗我,何况他若施以蛊毒,那并不是毫无可能之事,他以蛊毒而成名,要种下蛊毒自然轻而易举。”蔡风吸了口气道。
“阿风,你为什么如此坚持以为田新球在你体内有种下蛊毒的可能性呢?”三子有些不解地问道。
蔡风涩然一笑,道:“因为我这几天感觉到经脉有些异样,似乎是中了一种奇怪的毒,但又不似毒,时发时不发,更在功力催至一定境界之时,就很可能突然发作,而且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而我自成毒人之躯时,就已百毒不侵,不惧任何外来的毒物,可是仍有中毒之象,如此情况唯一可以解释的,就只有一个可能,便是田新球在炼制毒人之时种下的毒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