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在向我自我介绍以及向我和康晔介绍他的外籍嘉宾时毫不掩饰他的得意,他并没规定参赛者的国籍,他只规定必须是美女,不管她是来自中国还是俄罗斯。
我看得出康晔有点担心,一般人总认为西方人会更能喝些,这是自然界所赋予的人种差异,就像奥运会的赛道上黑人总是冲在最前面。
陈昊说她来自俄罗斯,那是一个寒冷的国家,有传言说那里的人靠大量地喝烈性酒来抵御寒冷。
我捏了捏康晔的手,我不会输的,我知道我不会输的。
我所不知道的是为他赢得这场赌局对他究竟是好是坏。
我坐上酒桌时康晔仍很担心,我看得出他是在担心我,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他那晚提起酒精中毒并不只是为了玩笑。但他并没有阻拦我,他很担心我,但我坐上酒桌时他并没有阻拦我。
我看得出,这赌局对他很重要,甚至有些过分重要。过分重要的赌局总是伴随着危险,不论结局是输,还是赢。
还是先赢下来吧,我对自己说,先赢下来吧。康晔说过如果输了他就是一无所有了,我目前还想不出比一无所有更糟糕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