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搜便知。”司浓浓看向屠青衣:“以防有人又说看我故意诽谤,就请屠前辈跑了一趟,”司浓浓又看向南音:“南夫人若是不相信,也可亲自跑一趟。”
“我去。”屠青衣话音刚落,人就消失在房间里了,苏玫这下无法镇定自若了,攻击的矛头再次指响司浓浓,哭得梨花带雨,带着哀求实则逼迫的语气道:
“司姑娘,我都已经不打算追究了,你为何还要步步紧逼,让我一次次揭开自己的伤疤来与你对峙吗,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浓浓……”南音到底还是心有不忍,司浓浓冷声打断了南音:“不可以,司余晟不可以背着莫须有的罪名露宿街头,他什么都没做错,就因为他是名男子,就因为他不哭不闹,就该咽下这苦果吗,南夫人若是因苏姑娘是恩人之女有所不忍,可以先行离开。”
被说中一半心事的南音小声地辩解:“我没有这个意思。”
就在这两言两语间,一阵风吹进房中,屠青衣再次出现在房中,苏玫在看到屠青衣手中的胭脂盒时彻底不淡定了,南音见到苏玫慌张的模样,她的心里就有猜测了,扶着额头转开身,想到刚刚自己的所言所行,真真是鬼迷了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