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嫁进我们傅家,那就是我们傅家的人了,这小子如果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妈肯定替你做主!”
时宜:倒也不必……
“我是说,那个房间的主人。”时宜抬手,示意傅琅赶紧从她的射程之内离开,然后立刻发动攻势。
“傅家是水木都旺的好地段,相互滋养,环环相扣,以保平安,可这个房间的重祟主火金之象,有意阻碍宅主气运。”
底楼的侧面走廊,住的是几个家里帮佣。
“是谁?”傅母眯起眼,扫向站在一边的几个帮佣。
傅母如今虽退居幕后,可毕竟也是多年以寡居之身,抗着傅家主家一脉,在豪门明争暗斗的风雨里走过来的强人,严肃时散发的气场依旧慑人。
那个领着时宜参观的阿姨,不情不愿地走了出来。
就这么问,说破天也是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信则有,不信则无的把戏,还不足够建立信任,没意思。
时宜伸出手。
在傅母的示下,那阿姨走上前,和时宜勉强握了下手就想松开。
哪有这么容易?
时宜抓紧了她,轻笑一声,“您家中,这几日应有人意外受伤吧?”
阿姨像是抓住了时宜的破绽,本来还畏畏缩缩,一下就情绪激动起来,涨红着脸高声,“我没有!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家人,老公死了几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