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用你操心,郑西元自己会解决。”
“……”池月无语地看着他,“咱们做人,不用为自己行为负责任的吗?”
乔东阳眯起眼,
审视她。
久久看着。
“你是为了责任,还是舍不得离开这个节目?”
“……”
什么意思?
池月觉得他的话莫名其妙。
“你这节目是镶钻了?我舍不得?”
“节目没镶钻,魏歌可能镶了……”
这酸不溜啾的醋味儿哦。
池月眼睛瞪了瞪,不敢相信这句话来自乔东阳。
“莫名其妙。”她沉着脸,整个身子压在他的身上,“乔东阳,你到底是怎么啦?”
四野里的微风是暖的,她的语气也是。
乔东阳满心的不满,在她的俏目里,全在这一刻化成了绕指柔,“能快一点结束这个比赛,离开那个傻逼吗?”
“……”
幼稚鬼!
池月笑得唇角快裂到耳根了。
“乔东阳。”她压着的嗓子唤他,声音柔柔的,软软的,在夜虫叽叽声里,添了些平常没有的温柔,像是在哄他,徐徐入耳,“这是个严肃的节目。诚然我们不必为了别人而活,但也不想成为众矢之地,让人戳一辈子的脊梁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