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醒的时候沈卿还在桌上趴着，他脸埋在臂弯，半张精致的脸正对着他。
睡得晚，顾相清致的眉宇间带着几分淡淡的疲倦。
他动了动，露出小半张侧脸，头枕着手臂，惺忪带着雾气的双眸看着沈卿。
少年精致的眉宇间满是委屈。
睡着的时候看起来都透着浓浓的不开心。
委屈死了。
看了一会儿，顾相微闭上眼，抬手按了按心口，心里不受控制的心疼了一下。
他是不是做错了。
不应该执意的让沈卿去学别的，他愿意跟着他一块儿，至少是开心情愿的吧？
“哥哥。”沈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睁开眼睛，先是闪过了几分没有焦距的茫然，声音沙哑的低着嗓音喊他。
他往顾相跟前凑了凑，伸手搂住他的腰。
“冷。”
顾相回过神，抬手替他紧了紧衣服，歪头在他侧脸上亲了亲：“还睡吗？”
“不睡了。”沈卿低哑的声音闷闷的。
“沈卿，你现在是不是特别不开心？”如果真的不愿意，不然就不去好了。
“没有。”
顾相看着他。
沈卿知道他在问什么，挑眉笑：“哥哥，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才知道心疼我啊？”
“果然，感情淡了呗？”
顾相：“……”
效果不错。
顾相刚才那点心疼完全被打散了。
“哥哥，要是心疼我你就多对我好一点，我们现在一起玩耍的时间都少了。”沈卿说。
顾相扭过头：“你还想要怎么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