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念着许文松也是个可拉拢的人才,便没有拒绝,原以为,证完婚再回去,左右也不过耽搁一两日的功夫而已。
只是没有想到,到了长治县之后,竟被孟庭舟给耽搁下来了。
这一耽搁,就是五六日了。
而且,目测主子还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主子不急,但他这个随从,却不能不急。
所以他才不得不开口提醒。
慕云峰沉着眸子,坐上了自己的软轿,表情空白,倒是叫人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
只听得他冷哼了一声,“你懂什么?一个孟庭舟,便代表着整个长治商会,远比许文松来的重要。”
在他的眼里,孟庭舟就是钱的象征;
一旦收为己用;
便是他坚固的后盾。
陈木再次开口道,“可是主子,你跳崖这次也着实是鲁莽了些,那岑十七不过一个乡野贱妇,摔死了也就摔死了,可主子你可是日后要继承大统的天之骄子,奴才到现在想起那一日的情形,都还在心惊肉跳的。”
“有什么好害怕的。”
慕云峰不以为意的笑了,“我们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地形我们又是提前了解过的,放心就是了,本皇子一贯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