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到底为止吧,再闹下去,能闹出个啥?”淮阳王站起来,“敬国侯世子犯口舌之罪,张嘴二十,罚半年俸禄,王林铮,越权渎职,撤职,二十鞭刑,不得用银钱替代,其余人等,二十鞭刑,罚银二个月,王奋教子不严,罚俸禄半年,巡检司管束不周,纵容下属,停职一月,罚俸禄半年。”
“是,谢殿下隆恩。”王奋几人纷纷跪地磕头。
顾向河与顾惜惜想看一眼,只是冷冷一笑。
蔡正道,“还是殿下想的周到,不过,顾编修,您觉得殿下这种处理如何?”
顾向河道,“殿下如何处理,跟我家没有关系,只是我家被冤枉之事,殿下可如何处置?”
蔡正道,“既是胡说,自然是没有那么回事,顾家是清清白白的人。”
“哦,原来冤枉了别人,只需说一句不是你们久可以了啊,那鼎好的,以后只要哪家跟我有仇,我就找人去他家去冤枉一翻,翻他们家屋,打他们的家人,恶心死他们家就好。”
“顾惜惜,你够了,你还想如何?”
“不是殿下,殿下当然不知道被冤枉的滋味。”顾惜惜的手一招,那几个护院走上前,一下就扒开身上的衣服,看着身上横七竖八的刀伤剑伤口,淮阳王都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