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完颜粘罕想要的,折可求给不给得了。折可求想要的,完颜粘罕答不答应。
“将军身处宋室,孤悬塞外,心忧百姓。国相大人看过将军的信后,说过一句话。”
“甚么话?”
“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敢当,不敢当。国相大人谬赞了。”
高庆裔正色道:“将军身在曹营心在汉,一片忠心,尤为可嘉。国相大人的话,本官十分赞同。”
身在曹营心在汉,说的不错,折可求没再谦让,含笑道:“国相大人派尊使来,不知如何处置府州、麟州、丰州?”
高庆裔道:“将军所求,无非要国相开了金口,给将军一个国主,与西夏李乾顺平起平坐。国相大人答应了,将军弃暗投明,一个国主如何道哉。”
“如此,多谢国相大人。”
“不过,有件事儿,国相大人不明。”
“请讲。”
“将军虽然是麟府军经略使,但实际只是驻扎府州一地。本官听闻,麟州杨家对我大金极不恭顺,丰州为西夏所侵夺。将军名下,实际只有府州一州之地,那将军这个,率麟府三州全军来投,便难免有点名不副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