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很多种可能性,不管怎么说,要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帮助别人。
善良是可以的,但是不能没有底线的善良。
江淮洲听到秦胭胭这样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放下书本:“我爸去世的那年,也是干旱,那时候,条件比现在辛苦多了。”
江淮洲回忆起以前的事情:“那时候,我们也没有吃的,大队长只是说‘干旱来了,大家勒紧裤腰带’,其他的,并没有。”
秦胭胭静静地听,比起她这个后来者,江淮洲可都是亲手经历的。
“那时候啊,我们上山去树根,啃树皮,村里有个人吃白泥,村长不让大家吃,那东西不消化,可他太饿了,最后,吃死了。”
“我妈那时候又伤心难过,一经干旱,就病倒了,她还笑着说,辛亏爸走了,不然也得受这罪,还说和把一起去了算了。”
秦胭胭看着江淮洲这样轻描淡写的说着自己以前的经历,只觉得心疼。
她伸手过去,握紧了江淮洲的手,轻轻安抚着男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