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什么病啊?”十三郎问。
扶淳指了一下自己脑袋,“这里不对劲。”
听到这里,十三郎才舒口气。
接下来就要拜堂了,温槐不情不愿,骂骂咧咧,扶淳倒期待的很。
“那咱们就开始吧。”身侧,十三郎握着一个捆绑成大花儿的绸缎,和扶淳齐头并进,那温槐百般的不情愿,走在后面。
扶淳笑嘻嘻,“这压寨夫人也应该是一个,是我还是她呢?”
“你识大体,温柔贤惠聪明绝顶,在我看来,你做压寨夫人才是不二之选。”悍匪一笑,露出了大板牙。
扶淳点点头,眼看着流程快结束了,就在喝交杯酒的时候,扶淳将提前填充在小拇指指甲盖里头的有毒粉末已弹了一下,那粉末易溶于水且还无色无味,谁能看出来啊。
那不是毒药,但吃下去一定让人痛不欲生。
她只需要好好儿等,以便于拿捏十三郎。
之前一切的驯顺不过是即兴表演罢了。
“阿郎吃药了,阿郎快吃药。”扶淳内心的小人已经催促起来,“阿郎快吃药。”
就在那药快送到嘴边的一瞬,十三郎身体颤抖起来,同时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等扶淳反应过来,十三郎已就地打滚要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