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师话音未落,从堂下传来一声大喝:“不用擒拿,本太子已经来了。”
幽冥太子一定是闻讯马面出事而来的,他骄横跋扈,不可一世的横了我一眼;看似淡定如水,但他的眉宇间,却隐透着一股极其凌厉的戾气,至他出声之后,空间中不可避免的散发着一种冷厉的冰冷杀气。
钟天师威严冷酷,无视幽冥太子的骄纵霸气,他一拍惊堂木厉声道:“堂下不许喧哗,妄加论语,如实把事情始末呈报上来。”
幽冥太子支持身份居高,对钟天师的话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径直走到马面身边问道:“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
马面有了幽冥太子撑腰,一下子从秃废 沮丧转换变得神气活现起来。他摆动那颗马头,唧唧歪歪 胡说八道一通,把全部罪责都推在我身上。
说我利用法术到阴间捣乱。并且妨碍他们办差事,妄图救下短命夭折的女子杨思灵。好一派胡言乱语,我气得捏紧拳头真他娘的想一拳把那马头跟砸得稀巴烂。
我还没有出声辩驳,一旁的黑白无常冲我坏笑一下。
钟天师大喝一声道:“马面,你前有供词,现在还想狡辩推翻供词不成?”
马面撇撇那张吃草的马嘴道:“你们是严刑逼供,我要是不说,还不得被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