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最让人惊叹的在于一个下等士兵居然靠一套制服自导自演一个高大上军官,并顺利骗过所有人的演技,毕竟有些气质不是靠衣服能装出来,就像小店老板说的:现在制服已经不好使了。另一方面也让人一方面惊叹德国在二战时期严谨的军政系统,最遗憾的是发现,再严谨的法治在人治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贴标仗势最高元首,就可肆意强抢杀戮,我们知道上尉一路横行,哪怕只要有一位路人角色深入质疑,一切都不会发生,然而慑于元首淫威,竟然没人敢查此人来历,更可怕而又可笑的是彩蛋对现当代人类社会的警醒,竟无路人质疑二战军人强抢当代路人的合理性去反抗,就像我们生存的社会依然有贴着各种名头的骗子横行,为什么他们仍有生存空间?可见真正要鞭笞的不是被放大的人类暗黑的杀戮欲,而该反思人类社会脆弱在哪里,社会运行机制竟可被自身的病毒肆意反噬邮差讲到灵魂摄影的故事:丧偶的母亲在儿子上战场前去相馆照了张二人合影。几天后,照片还未做好,儿子已经牺牲。悲伤过度的母亲忘记去取照片并搬离了那座城市。多年后,母亲想送友人一张自己的肖像。新照出的照片上不光有当时的她,还有当年的儿子。灵魂摄影中母亲的实象的负片,即是父子关系所指涉的那些无法在自身和此生所解决的问题,及因此而生的把自己和下一代的宿命绑在一起的使命感。促成这部影片的恰好也是三对父子:电影里亚历山大和小男孩,电影外的伯格曼父子,以及直到影片最后才出现的塔可夫斯基那句“献给我的儿子。”在生命的最后,塔可夫斯基选择把希望放在自己看不到的时间里,让信仰通过自我献祭的形式,保留在未来重生的可能。在萨莫维尔开着窗的夏夜看完这部片,从波士顿北海岸陆续离开的飞机轰鸣着混进北欧荒岛上时而掠过的燕群。
以处男身份迎来了30岁,从而获得“可以听到触碰之人心声的魔法”的社畜--安达(赤楚卫二)和公司里既受欢迎又有工作能力的同期--黑泽(町田启太)是一对小情侣。天天约会,顺利安稳地过着社内恋爱的幸福日子,突然安达接到了工作调动的消息。安达对于得到能做想做的工作的机会非常开心,但是却是要调去距离东京1200km的长崎。围绕工作调动的事情,因为互相体谅的心情而错过的安达和黑泽。以及,以远距离恋爱为契机而开始思考二人的未来…。
究竟,这段恋情会走向何处呢!?